着气:“你瞧,芙蓉暖帐,佳人邀约,陆千凉能给你么?那这样的天潢贵胄,她会伺候你么?”
“滚开……”
“瞧,你不是很想我么?嘴这么硬,身体却这么诚实。”离月殷红的唇稳住了他冷冰冰的唇角,给他枯涩的双眼渡上最后一层桃粉色:“沈言璟,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齐王风流之名举世皆知,你为了那个人,真想要守身如玉了?”
就像微弱的火星溅到了枯草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瞬间点燃了他的身子。垂在身侧的双臂终于落在了她的腰上,背上,将那人拦腰抱起。
粉红色的床帐内枕席业已温好,她浅笑嫣然,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吻他的脸颊:“沈言璟啊沈言璟,你跑不了的。”
……
芙蓉帐暖春宵度,不知冬夏与春秋。
待到沈言璟睁眼,已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出。浓重的脂粉气酸臭难忍,他豁然起身,推开怀中柔软的身子,俯下身去套自己的衣裳。
“离月!你好胆!”沈言璟霍然转身,恶狠狠地瞪着那半裸的身子,半晌,却又别开眼转身穿衣。
床榻上的人好一阵无声,看到沈言璟套穿过的亵衣,声音正了正:“你不是从不穿脱下来的旧衣?內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