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丝帕走进院中,警惕的半侧着身子。
“你来了?”正殿内,女子的声音传来。
沈言璟紧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松,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香味叫他很是不适,自打经脉受损以来,饶是陆千凉每日一碗药汤温养着他的身子,武功与内力也免不得折损了几成。
他食指的第二个骨节处在鼻尖前蹭了蹭,墨色白底云靴踏在碎石小路上,缓步走向了声音传来的正殿:“离月,你是何时入京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自然不知道,你不关心我很久了。”暗影之处,离月一身七色锦衣高底绣鞋现身而出,长发高高挽起。她双眼画着淡妆,右侧眉梢上以螺子黛绘了三条柳叶纹,光彩照人。
她身量不矮,穿着三寸高的高底绣鞋身高已经接近沈言璟的眉心。明媚的阳光下,她抬起双臂转了一圈,七色锦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带着异香:“我已经接任苗疆大祭司,此番来京述职,确认下一任苗疆圣女。如何?这身衣裳,好看么?”
苗疆以毒为尊,毒以艳色为最,是以历代苗疆祭祀都以七色锦衣作为苗疆最为尊贵的服侍。昔年离月救他一命,这些年来也对他多有帮助,他负她一诺,执意退婚与千凉结亲,离月也未说什么,他到底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