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一定是要在娘家的,虽说三人都是不拘小节的人,但毕竟好说不好听。
陆千城带着陆千凉拐入后院,吩咐侍女拾掇出一个院子辟给齐王夫妻做回门的客房,又着账房先生拟下嫁妆礼单,索性坐在院子里看着侍女们拾掇东西。
房间里的诸多家具分别摆在什么位置,一桩桩一件件,他都如数家珍,记得再清楚不过。陆千凉听着,走进正在置办的房间里一望,正是她尚在折剑山庄时客房的摆置。
陆千凉不喜欢小女儿的作态,更没有什么临窗绣牡丹的雅趣,不同于旁人喜将桌案置于窗下,她却喜将桌案靠墙。大户人家皆无这样的摆置,她却也独树一帜。
床前是她喜欢的鹅黄色床帐,她还记得这鹅黄色床帐的典故,昔年兄长远行归来,说起自己在外界的所见所闻,直言黄色裙子最为挑人,能驾驭的了黄裙子的姑娘都不是普通的姑娘。陆千凉为了证明自己的颜值在线儿,应是软磨硬泡的央着兄长将自己浅粉色的床帐换成了鹅黄色的,这么多年便这样围了下来。
桌案上悬着装饰用的长剑,桌上青花瓷的茶壶沉香木的茶盘不多不少的围着四个白瓷茶盏,全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陆千凉突然想起,她虽说未生自大户人家,没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