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会被人说做是枉顾皇室礼法。”
朝瑰叹了口气,又执起那柄美人扇绣起来:“若是丈夫纳妾,便是一世高墙冷院。若是不准丈夫纳妾,那便要坐实了妒妇的名头,无论如何都是错。”她微微抬了抬眼:“千小姐是恣意人,想必是想不通我们这种人为何作此言语吧。姓沈的人身为皇族,比旁人得到的多,失去的也要更多,这和亲我若是不去,那便要落到皇叔的身上,千小姐想必也不愿丈夫的府上储着别国公主做姨娘吧。”
陆千凉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觉得此时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得单薄。她扶住朝瑰的肩膀,双眼直视着她的眸子,信誓旦旦的道:“朝瑰,你听我说,只要你说一句不愿……”
“若说愿与不愿,我想我是愿的。以一己之身能换来离阳王朝几十年的和平,我又何乐而不为?”朝瑰道:“皇叔与小姐的心意,朝瑰心领了,可这样的代价,请恕朝瑰愧不敢受。”
当日,沈言璟来咸阳宫接陆千凉,听到的也是这样一副说辞。二人相视一眼,也是无可奈何。
马车上,沈言璟翻看着京中事件,陆千凉却闷闷不乐。
她心中更着一根刺,那根刺的名字唤作朝瑰。她扫了沈言璟几眼,见他没有同自己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