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情景,忙触了火炭般的收手推开。
洗净的衣裳都放在后堂,她难不成还要裹着被子过去?陆千凉回头,便见沈言璟眯着眼含笑瞧她,玉染般的双颊微带着些红晕,颇有些心猿意马的意味。
她顿时一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迅雷不知掩耳盗铃之势扯下半边纱帐裹在身上逃离了沈言璟的目光审视范围。
在外间儿来回走个不停地确实是那厨娘,见陆千凉己身,忙上前问道:“夫人,可要备膳?”
昨夜与沈言璟斗气,二人都没吃什么,今早起得晚竟也没觉得腹中空空。京水早已经扛着大包蹲在房顶上放哨,陆千凉挥挥手叫厨娘先去备膳,果断无视了京水透视般的目光,进屋拖沈言璟。
昨日她跌进木桶时溅出来的水迹尚未干透,她从叠的整齐的黑袍中抽出一件儿,又拿了套新亵衣丢到床上,却发现那人竟又阖上眼熟睡了过去。
他平日里不到五更天便会转醒,打点好一身行装起身上床,倒是很少懒床。陆千凉当他耍赖,便掀了被子,将一双刚洗漱过,尚且冷冰冰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道:“快起来了,都日上三竿了,懒死了!”
沈言璟眼也不抬,抓住他的一只手大被蒙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