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发擦得半干。垂散的长发自肩头恣意垂下,容颜清丽无比,正好可用一句诗形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沈言璟似是怕被踹下去一般,早就乖乖巧巧的爬到了床上,自觉地占领了床榻里侧的位置。一身雪白亵衣映在大红的被面儿上,倒是干净。
陆千凉扯了一块干爽的布巾爬上床,将人拖起来伏在自己怀里,用布巾去擦他的湿发。沈言璟像是没长骨头一般趴伏在她怀里,任由她怎么摆弄,都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他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也不抬起来,只是双臂伸过她的腋下,轻轻地揽着他的腰。抵在她肩头的额头滚烫滚烫,隔着一层亵衣都能感受到那温度。陆千凉摆弄着怀中的王爷牌抱枕,柔声问着:“你晕不晕?”
沈言璟点点头。
长发已经被擦得半干,陆千凉将布巾丢下去商量他道:“你这样烧下去肯定不行,我去熬些药汤给你喝,先把烧退下去,好不好?”
沈言璟抱得紧了些,摇了摇头。
得了,王爷牌抱枕黏上了陆丫鬟的怀抱,不想动弹了。陆千凉只好将他拖到被子里裹起来,又将自己的被子分了他半床:“不吃药也行,你好好睡一觉,不要踢被子,发发汗也能好的。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