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袒啊,你一个荚,师父一个荚,至于里面有几颗纯属看运气啊。”
沈言璟一脸受伤的神情:“那你为什么不偏袒我啊?我是你夫君,又生着病,你理应偏袒我才是啊。”
能将这般不讲道理的话说的清新脱俗,唯有齐王殿下也!陆千凉向来佩服他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能力,一本正经的纠正道:“齐王殿下,您的伤已经好个七七八八了,不碍事了,所以说你不是病人了。”
沈言璟受伤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惆怅,看着自己碟子里多的几乎要一出来的花生米,垂着眼睛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睫前,打下一小片阴影,那光洁若美玉般的侧脸神情微微含着些不悦,活像是下一刻便要摔了盘子进屋生闷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