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抻到伤口还不敢使力,只能干瞪眼色厉内荏道:“沈言璟我警告你啊,你别以为你受伤我就不敢动你!我告诉你……嘶……”
“告诉我什么?女儿香?几日没教训你,皮肉都散了吧。”他笑意俨然,嘴上说着威胁的话,眉眼之中却满是宠溺,松了手微凉的指尖还替她揉了揉脸颊。
他靠在床头,她伏在他的胸口上,远远看去倒像是陆千凉投怀送抱的姿势。沈言璟对这样的姿势很受用,他低了低头吻陆千凉的额头,蜻蜓点水般的细吻:“只是睡了几日,却是觉得好似离开你很久似的,一会儿看不到都难捱的很。”
陆千凉笑嘻嘻:“那完了,齐王大人,你要娶是个媳妇儿的宏源怕是要不成了。”
“那倒不妨事,不相信为夫的男子气概?”陆千凉伸手就要去揪他的耳朵,沈言璟大笑,伸手去捉她的手,突然俯下身子低低的咳了两声。
重伤之人多少都会伤到内脏,沈言璟被一掌震断了周身百余处经脉,内脏又岂会不受伤?那一日在山间淋雨,他更是高热不退,如是留下病根也是正常。
陆千凉紧忙捉了他的手按在脉腕处停了停,光滑紧致的皮肤下覆着的脉腕轻声震动着,沉稳有声。
“你那日受伤,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