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摇晃,飒飒作响,日头早已升的老高。平日里这个时辰她早已经起身,路过水池时顺便撒上一把鱼食,而今鱼儿已经早早的等在了竹桥下等待接受投喂。
她双手攀着竹桥的栏杆,遥望着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多日以来的担忧一瞬间化作虚无,她望着袖口上并排绣着的月令花花纹,突然抿唇一笑。
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在乎的人都在身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等推倒了沈季平,沈言璟放权幼帝,兄长辞官离京,他二人也外出游历,一世逍遥倒也不错。
陆千凉笑起来,挽了挽衣袖走进厨房,挽袖洗米。
“那小子醒过来了?”左刀韩倚着门框望向厨房里问道。
陆千凉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她将泡好的米倒进锅里添火加柴,又将药材挑出几味,加了些新药倒进药炉中煎上,唇角抿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左刀韩一脸的鄙夷,双手插进打了补丁的衣裳袖兜里,如是道:“往日见你煮饭煎药的时候总是哭丧着一张脸,今天起得晚了,心情也好了。”
一个两个都是老不正经,京水也是,左刀韩也是,为什么全都把注意力放在她今天起得晚了的问题上?
沈言璟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