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水摇头:“主子们的事,京水不敢妄加评判。”
“我只是问问而已,再者说,集思广益方能无错。此处没有幕僚,你平日里同沈言璟也亲近,说一说又能如何?”陆千凉道。
京水沉默了半晌,认为陆千凉说的确实有道理,思考了一阵说道:“我认为,宁王的所作所为便是为了逼王爷出现。而王爷朝中风评一直不好,又是文官,定会与宁王政见相悖。”
陆千凉点了点头,复又问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
京水应是,陆千凉又道:“那你觉得,这件事沈言璟应该是怎样的想法?或者说,遇到了这样的事他会怎么处理?”
“王爷的处世手段向来是迎难而上,趁其不意攻其不备,若说行事风格,属下也不甚清楚。”京水如是道。
陆千凉一直紧抿着的唇角缓缓漾开一抹笑,重复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么?迎难而上……须知没有风格便是最大的风格。既然沈季平希望沈言璟出去,那咱们便出去!”
京水不解其意,陆千凉提笔蘸墨,在折子上模仿着沈言璟的笔记写下一行批复:“犯我离阳者,虽远必诛!”
第二日,朝中哗然!
二位王爷依旧是迥然相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