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对他的刀术心生憧憬,也早就打了这样的心思。须知左刀韩同龄的前辈常年行走于江湖之中,早就隐退的隐退,身死的身死了。而今这天上白掉了个大馅儿饼,陆千凉岂能不接?
她也不顾左刀韩惆怅,举杯倒酒双膝跪地,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狡黠一笑递上杯酒:“此处无茶,便以酒代了吧。师父饮了徒儿这杯酒,日后弟子定会好好奉养师父,不叫师父的衣钵蒙尘。”
左刀韩别过脸去,时而偷偷地瞥她一眼,嘟囔道:“不行不行,你有师父了,老夫怎好夺他人所爱?不行不行。”
陆千凉梗直了脖子:“什么叫夺他人所爱!我是沈言璟所爱,他都没说什么,你矫情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