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也如履平地似得走向寝房。寝房内浓重的香味还为散去,她远远地便嗅到了那味道,挣扎着想要从她的怀中逃出来,甚至呜咽出声。
她不能回去!
因为原来的不设防,她的武功内力早已被那诡异的异香侵蚀的几近消散,若是再这房间里一直待下去,她焉有命在?
陆千凉手脚死命的踢踏着,想要从他怀抱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可她微弱的挣扎与成年男子的力量相比焉有可比性?沈季平并不过多禁锢她,双手在她肩胛上轻轻一捏便卸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别乱动,阿凉,乖一些。”
话毕,他还犹觉威慑力不够似的补充了一句:“别逼我对你动粗。”
“沈季平!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她仰起头来,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几个呼吸的工夫他月白色的长袍上便晕出了殷殷血迹。
血腥气在唇齿只见晕开,先是浓重的腥味,后又带着微微的香甜,尝的多了却都是苦涩。可饶是如此,她都未能让沈季平变一下脸色。
疼痛不能撼动他的神情,生死不能点亮他的眸子,而她这个从未超脱生死,踏出五行的人呢,拿他又怎能有办法?
沈季平慢条斯理的将她放在床榻上,伸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