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平脸色越听越黑,直到一整首曲子唱罢,舞女谢幕,他方捏了捏拳头怒道:“沈言璟,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可没什么意思。”她举杯饮酒:“本王这里还有好几只新曲子未来得及唱,宁王殿下要不要听听?都叫什么来着?容本王想想……”他假作思索模样,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道:“还有两支曲子,一支叫做农夫与蛇,一只叫做东郭先生与狼。”
沈季平也不走了,索性同陆千凉坐下来:“齐王这话说的,以狼蛇暗指,倒不如直接指着本王的鼻子骂来得痛快。旁敲侧击,算什么英雄?”
沈言璟笑笑:“本王本也不是什么英雄,曲娘,谈一首薛平贵与王宝钏给宁王殿下听听,前三章。”
“沈言璟你欺人太甚!”沈季平豁然起身怒道。
“来人,将这信拿给宁王瞧瞧。”沈言璟从袖中抽出一枚信封,以两根手指抵着向前推了推:“宁王殿下还是自己看的好,吓到了人,本王就不负责了。”
二人的意思摆明了是不想叫她看到信件中的内容,想又是朝堂上带下来的东西。离阳王朝女子不得干政,陆千凉便也不去看,安安分分的坐着。便见沈季平拆开信件之时蓦然变了脸色,突然团成一团丢到了桌前置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