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凉摇摇头:“若是在早些年,我或许会很开心。可如今,我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是何意?”沈言璟皱眉反问。
陆千凉将披风折好还给他,望着被自己拆秃了一个爪子的团龙笑了笑:“我有我的原因,但是我不能说,也希望你不要再问了。我过的很好,父亲母亲和兄长上在天上看着,我又怎么忍心过得不好?”
沈言璟欲言又止,终还是未说什么,将披风和手中酒壶放在树下转身离去。
酒香和桃香还飘散在空气中,那人一席墨衣,来的潇洒,去的亦洒脱。陆千凉跳下树来,扭开了酒壶的盖子,倾了一大口酒。
原来不管过去多久,这酒香都是不变的。
回到席上,沈言璟已经同幼帝先回皇宫,诸宾客也相互客套着准备离去。沈季平遥遥向她招了招手,手背在她的额上贴了贴:“这么浓的酒气,头还晕不晕?”
陆千凉摇了摇头,突然上前一步张开手臂:“抱我回去好不好?”
这样公然讨抱的行为可不是大家闺秀该做的事,只有勾栏里的姐儿才会这样不知羞耻。陆千凉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此时无父无母,整日待在宁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不怕的便是悠悠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