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多话,拆了信读起来,没几眼便笑意连连。沈季平给二人分酒:“写了什么有趣的,笑成这般?也说给我听听。”
“哥哥说……”
“无非是说一说匈奴使团,那异国公主入了离阳王朝便开始上吐下泻,整日瘫在师兄的身上不起来,我瞧啊,这公主不是什么富贵病,倒是看上你的大表哥了。”沈言璟说着挤了挤眼睛:“师兄这棵不解风情的铁树,终于有开花的机会了。”
陆千凉笑眯眯的将信奉折好还给他:“你才是铁树呢?我哥哥昔年也算是玉华山上一枝花,哪家的姑娘不想多瞧两眼?倒是那匈奴公主长得什么模样啊。”
沈言璟一口酒喷到了雪地上,咳了几声,指了指檀木桌面:“送来的画像上,那匈奴公主脸有这么黑,头发卷的像羊毛,身子壮的像牦牛,说起话来有口臭,每顿能吃三碗饭……”
“啊……那现在把我哥哥调回来还来得及么?”陆千凉惊悚的捂住嘴。
沈季平举杯直笑,忙道:“别听他胡说,匈奴公主虽说来自域外,却也是个身量纤纤的美女。只不过此番匈奴王打的是让匈奴公主入朝和亲的意思,这公主倒也不是个消停的。”
陆千凉反驳道:“当年我爹还让我嫁给高九歌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