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凉也乖顺的喝下,眉头都没皱一皱,那神情像是等待大人夸奖的小孩子。
“最近怎么这么乖觉?”沈言璟笑了笑,将茶壶和茶杯挪到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陆千凉未答,沈言璟又道:“玉喉关不稳,季平佣兵未返,怕是要有些麻烦。你现在这模样,杨妃当日来闹仁寿宫脱不了干系,陛下也脱不了干系。”
“不是杨妃,是我自己。”她低声道。
陆千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解释这些有什么用,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自己的孩子没有了,等到季平回家一定会很难过。他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她却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
往昔在宁王府,她恣意不羁,爱玩儿更爱取乐。沈季平原本就嘱咐过她要安分一些,她却从未听过。
房间里有些暗了,她小心翼翼的抬眼,大眼睛小鹿似的望着沈言璟,带着一点哀求:“若是我小产的消息传到玉喉关,会怎么样?”
“你在我的府上出事,我自然要给季平一个解释。怕就怕季平想不通个中利害……”
叩窗声响起,陆千凉转头,沈言璟拍了拍她的肩告知她别动,自己打开窗子接过京水递来的细小纸筒,飞快地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迹。
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