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王妃,可见是姐弟情深啊。”
她这话中一步三个坎儿,长了耳朵的人都听得出其中的讽刺,更别说是经年生活在宫中看尽了尔虞我诈的內侍和宫女了。
在这泱泱京城之中还有谁不要命到敢直言宁王妃与齐王有染的?想昔年宁王娶妻,沈言璟一人一剑闯进宁王府,一剑挑落了陆千凉盖头之事早已是禁忌,敢拿出来说的,便只有这胸大无脑的太子母妃杨妃了。
陆千凉笑意滞了滞,神情之中的多了几分不悦:“杨妃娘娘谬赞了。”
杨妃在石凳上坐下,涂了渥丹色凤仙花汁液的指甲红的发亮。她神色悠然的端起侍女递来的茶盏,朱唇微启饮了一口:“宁王在边疆浴血奋战,王妃却在好兄弟的宅院里辗转承欢,世人皆言宁王沈季平乃这世间第一恣意人儿,也不知……”杨妃微微抬了抬头,眼神刀子一般的落在她的身上:“也不知宁王得知了自己头上的一片绿油油时是怎样的敢想。”
“娘娘慎言!”素兮不忿的发声道。
“大胆奴才,本共同你主子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来人!给本宫拉下去掌嘴!”杨妃扬手摔了手中的茶盅,高傲的扬起脖颈,恍似太液池中恣意游动的天鹅。
跟随杨妃来到仁寿宫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