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得出这宁静之后的肃杀,有几人看得住这安稳之后的血腥。
车架从午门径直驶入紫禁城,齐王沈言璟亲自押车,倒也无人敢拦。陆千凉早已经过了害喜的那段日子,而今怀着身子,车架摇摇晃晃却依旧恶心欲吐。
她没吃什么,素兮一路照看着她,该递痰盂的时候递痰盂,该递帕子的时候递帕子,比之老妈子也不差什么了。陆千凉难受的很,病恹恹的歪倒在床褥上道:“不用管我了,你也歇一歇吧,我眯一会儿就好。”
一只手从车外递了只青色的果子进来:“咬一口。”
陆千凉不疑有他,接过果子来啃了一口,顿时酸涩的汁液溢满口腔,酸的倒牙。沈言璟半倚在车外一手撩着车帘儿道:“酸能止吐,如何?现在没那么想吐了吧。”
陆千凉点点头,感觉想吐的时候便啃上一口,待到了仁寿宫竟将一整只酸果啃得只剩下一枚果核,下了车还问了一句:“你还有没有了?”
“刚刚路过集市的时候,见你不舒服顺手顺的,宫中什么好果子没有?盘龙山上的桃子过不了多久也该熟透了,我叫两个人上山瞧瞧,看有没有熟好的先给你摘几个来。”沈言璟如是道。
陆千凉舔了舔下唇:“只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