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陆千凉留在自己身边,陛下是不会让的。”沈季平又道:“他若是碰了,君夺臣妻,陛下怎能容忍?而今离阳王朝不能再失去一根顶梁柱,皇帝只会尽快安排你二人成婚。”
看她不甚明了的模样,沈季平解释道:“很多时候,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在眼前却又求而不得的东西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他执起一只茶杯,手指一松化作一地齑粉:“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不管是破还是立,都将把你推上齐王妃的位子,把我推得更高。”
离月扬手收了鞭子:“承你吉言。”
……
第二日清晨,天色将明未明,阆苑之中便响起了窸窣的走路声。
陆千凉几乎是瞬间便惊醒了,今日该是沈季平出征了吧。她翻身坐起,怔了怔,又倚着床头靠坐在了床榻上。
那人已经起身了,整装待发的军队与副将都已经候在正厅中,想此时,府上的丫头正给他披盔带甲,整理行装。
她还从未见过他穿铠甲的样子呢。
记忆之中,那人总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可即便如此,他长身玉立,也像是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凝聚了世界的焦点一般。
而他,手握一册书卷,便是这世间最雅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