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头也不抬的向床榻里侧挪了挪身子,给沈季平留出足够的位置。
沈季平正脱着外衫,闻声手上动作一顿:“是将进酒。”
陆千凉忙爬过来,给他指书上的字:“这次可是你错了,你瞧这书上写着呢,这个字我识得。”
“字是没读错,只是这个字在此处应该读另一个音。太白诗词意境深远,平日里读一读也会多有进益。”沈季平将外袍搭在架子上,笑道:“你平日里可没真么好学的,怎么今日突然用起功来了?”
陆千凉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道:“我不读书,但是咱们的孩子得读书啊,虽然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是多学一点东西总归没有坏处。”
沈季平抽掉她手中的书册,熄了灯搂着她躺下:“幸好我官拜卫将军,若非如此,若我是个无用书生,是不是你当年就不嫁我了?那我岂不是冤的很?”
“我多爱你啊,别说你是个文官了,你就算是个太监我都嫁!”陆千凉哈哈大笑。沈季平也是气的发笑。俯下身来捏住她的一边脸,直到将她的脸颊捏出两个手指头印儿才松手:“还贫嘴,你读的那诗太深奥,明日我给你划两首易懂的读。”
“我还想问你,我的演技就这么差?第一次出门便被你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