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生的便是一副笑面虎的面像,开心时笑若春山,不悦时也是皮笑肉不笑,没有哪一刻是不笑的。他若是板起了脸,便是真的恼的急了。
陆千凉也不想多受苦楚,眼珠一转讨好的笑道:“沈言璟,你写的状纸我是不会签的,不过你若是让我见季平一面,我就签,好不好?”
“想让沈季平来救你?他现在被禁足在宁王府中,就算是想救你也是有心无力,自顾不暇。”牢房中阴冷,沈言璟起身用烙铁拨了拨炉中炭火,将炭火拨弄的旺盛了些。
他挥了挥手,两名侍卫退下,陆千凉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便见他拎起烙铁举到眼前瞧了瞧,状似漫不经心的晃了晃:“你知不知道携带利器面圣是死罪?”
陆千凉缩了缩脖子,确强装作不经意道:“那柄匕首是我哥哥送给我的,我走到哪儿都带在身上。再者说,那日你若是不诬陷我,我根本不会拿出来!”
“我诬陷你?那日我若不是先为自己脱罪,现在待在天牢里的就是咱们三个人了。折剑山庄师父的三名关门弟子全军覆没,当真是光彩。”沈言璟微微偏着头,桃花眼高高挑起,斜瞄着她:“师姐,你出门都不带脑子的么?”
她刚要反口相讥,沈言璟便已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