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碎瓷瞬间溅了满地:“沈季平。你当真是好胆!朕尚且在世你就敢公然觊觎这个位子,若是朕不在了,你又要如何!”
“微臣不敢!”沈季平沉沉的低着头,不敢直视坐上那人,却是以手牵了牵陆千凉的袖角:“千凉,说话啊!”
陆千凉恶狠狠地瞪着沈言璟,刚要开口,便听沈言璟道:“皇兄,这只簪子,臣弟可以解释。”
他将怀中的离月交给一名侍女,面无表情的跪地:“皇后娘娘薨逝前留下的遗物都收在景仁宫中,朝瑰思母心切,便私自拿出了这只簪子放在枕下。臣弟恐朝瑰睹物思人,便将这簪子收在了袖中。当日臣弟过宁王府饮酒,却不慎遗落了此物,想是被陆师姐捡了去了。”
沈言璟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陆千凉气的双手发抖:“沈言璟,你胡说八道,这簪子明明是你给我了,这都是你害我的!”
“孰是孰非,皇兄一问朝瑰便知。”沈言锦道。
小孩子一定不会说谎的,陆千凉望向朝瑰,便见朝瑰扁了扁嘴,突然哭了出来:“父皇,我不是故意藏母后的东西的,朝瑰只是太想念母后了。”
恭王妃紧忙上前给朝瑰擦眼泪,行了个万福礼道:“皇上,齐王与先皇后亲近这是举世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