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师没有问题,倒是要以为他是在故意找茬了。
陆千凉捧着花灯,感觉自己就是在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作诗?她不会。还舞剑?无趣。要么直接赖吧,倒也显得小家子气。就在她愁眉苦脸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沈季平一直手伸过来,从她手上接走了花灯:“陛下,千凉着实不善文墨,就算是做出来也只能叫人笑话。微臣斗胆向陛下请个恩典,让千凉饮两杯酒,而微臣作两首诗如何?”
陛下道:“宁王自幼善文墨,朕也不好扫了诸臣的兴,准了!”
沈季平领旨谢恩,将自己的杯子与陆千凉的杯子搁在一起斟了两杯酒,起身走了七步,突然一笑:“有了。”
便见他弯身折了一朵花儿,垂首轻吟道:“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好诗啊!”大学士叹道:“耐寒唯有东篱菊,宁王有如此气节,当真是离阳形势啊。如此诗句,不愧是国之柱石!”
沈季平拱了拱手:“不敢当,季平只是作了自己该做的事,实在当不得大学士的夸赞。”
被人家夸了自己的丈夫,自己脸上也倍有面儿。陆千凉笑的合不拢嘴,昂首将第二杯酒也饮下,大眼睛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