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吓到你的东西?”沈言璟摇头直笑,指了指酒,又扯了锦被一角塞进嘴里。
京水倒也是行家,想必是平日里自己处理伤口处理惯了的,那瓶酒的度数正好,既可以消炎祛毒,又不会增添太多痛楚。这也变相说明了沈言璟这人有多可恨,有多少人想取他性命,连累这京水都不得安生。
陆千凉用酒水将棉花团润湿,一一擦净他背上的伤口,这才取来药粉,以指尖轻轻敲打着瓷瓶的底部倾出浅浅的一层在伤口上,从始至终,沈言璟未出一声。
他当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嘴比石头都硬。
好在沈言璟纵使是禁足,寝房里的药物还是不少的,陆千凉将他的伤口裹好纱布后丢了套亵衣给他,自己端了水盆洗手。
“你知道你那日杀的穆威是什么人么?”沈言璟突然道。
这话题尴尬得很,陆千凉本不想回答,便听沈言璟状似自言自语的道:“你怕是不知道,穆氏也算是个不小的世家,世代忠良,穆威将军的姨妹,便是已故的皇后。”
陆千凉直起身来:“你同我说这些有何用?你是想说我杀了穆威将军才导致皇后娘娘薨逝的么?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杀了一个挡路的人而已,你若是愿意,大可以去向陛下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