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温暖,盖在她的手掌上,正好能盖住她所有的肌肤:“这磨墨也不是卵磨得,单说这磨块,每次加两匙水最好,研磨时要按着同一个方向转圈,直到抬起磨块时,砚台里的墨水与墨块有了粘连却又不迸溅才是最好。”他抬了抬手:“就是这样。”
陆千凉想到那大臣欲言又止的神情,突然问道:“季平,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啊。”
沈季平一怔,随即温柔笑道:“那有什么?谁都是从不会到会的?你天资聪颖,对这些东西都是一学就会的,不必担心。”
是啊,谁都是从不会到会的,她日后多用心一点儿,多学一些东西,总有一日会有资格同这个人站在一起的,总有一日会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