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就只娶你一人。”沈季平吻了吻她的额头:“待会儿乖乖的等着我,我举行完了大典便陪你一起回家。”
陆千凉替他理了理衣服领子:“有什么好委屈的,不就是一次大典么,若是真的让我去了,大大小小的规矩加身才是真的要烦死我了。”她没心没肺的笑起来:“你放心,我不乱跑,一会儿就待在马车里等你回来,绝对不给你惹麻烦。”
沈季平无奈一笑:“你向来懂事。”
宁王规制的马车四角当坠金铃,沈季平也不例外。今日乃是封王大典,陆千凉没再同沈季平坐在一辆马车中,而是独自坐在第二辆车中。
宫中送来的礼服,就只有沈季平一个人的,所有人都不曾承认她是宁王妃这个事实。
说不委屈是假的,在陆千凉发现没有自己的礼服,自己只能像天下万民一样站在高台之下朝拜沈季平时,她都委屈的快要哭了。可还能怎么办呢?他怎么能让沈季平难做?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妻子,就算是委屈到了极点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下,继续笑意盈盈的对他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是一个封王大典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二人之间身份的鸿沟啊,就像是天崭一般横亘在二人中间,时刻提醒着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