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与沈言璟的命相提并论?女人啊,总是会被男人的那些糖衣炮弹迷失了心性,以至于看不清自己真正的位置。
此时,太医也已经提着药香走进殿来,一见这气势大气也不敢出,只是扑通一声跪倒。这一次皇帝怒目,也不叫他为沈言璟处理烫伤了,只是冷冷的道:“验伤!”
那太医小心翼翼的挽起沈言璟的衣袖,解开了包裹着手臂的,已经被鲜血浸红的纱布。只见一道一掌长的伤口切口平整,此时尚且不住地向外溢血。
这事不关沈言璟,于情于理她也不应该让沈言璟替她顶罪,更何况昨日……他为什么要一次次的帮她?真的是因为那可笑的同门之情?他不是早就说过死生不问了么?
陆千凉刚要起身,手腕便被沈季平按住。他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按着她的手益发用力。
太医轻轻地放下沈言璟的衣袖,扬声道:“启禀陛下,齐王殿下手臂上的创口颇深,似是刀剑等利器所伤,但好在未曾伤及骨骼经脉,静养一些时日便可。”
“给朕解释!”陛下蓦地大怒,手中的玉佩甩出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沈言璟!你今日若是不给朕说清楚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就给朕搬进诏狱里吧!”
帝王一怒,动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