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早起去世的父王和母妃,她也只好将这些话尽数咽回到肚子里去。
鹦鹉依旧在叫嚣着:“姑娘,过夜。姑娘,过夜。”
陆千凉被它吵得不行,问小丫鬟道:“那只鸟在说什么呢!怎么说了上句没下句?”
小丫鬟几番欲言又止,沈季平也来了兴致道,望向了小丫鬟。小丫鬟面色一红,嘟囔道“鹦鹉的意思是,昨夜……昨夜小姐在世子殿下的房间里过了夜。”
陆千凉错愕的望了望那鸟,突然一张脸红成了火烧云。她双手抱拳按了按骨节,发出嘎嘣的骨节移动声,声音隐喻道:“季平,你家这鸟儿值多少钱?我想拔了它的毛!”
沈季平头也不抬:“你喜欢就好。”
鹦鹉悲痛的叫嚣:“季平,拔毛,季平,拔毛。”
沈季平一颗花生米飞过去,正中鹦鹉的脑袋。鹦鹉应声落地,凄厉的道:“要死啦!季平杀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