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陛下秉笔先行拆看,是以用的信纸都是通用规制,沈言璟更是很少抓过什么纸便写。
她心中疑惑,嘴上却不露,继续同他说着话绑发带。此外,却突然一个闪身凑到他身边伸手掏出了那张纸,抖了开来。
沈言璟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只得无奈摇头:“你说你,想看直说便是,抢什么抢?”
“我要看你就会给我看?”陆千凉反问。
沈言璟斟酌半晌,果断摇头:“当然不会。”
陆千凉道:“那不就得了。”她一边说话,一边展开那张白纸。只见线条勾勒出她的模样,和衣而卧在床榻之上,如云的长发铺展了大片的枕席,桌上的花枝开得娇艳。
夫君闲来无事绘一绘妻子的睡颜也算是闺房之乐,可莫名的,陆千凉看到这幅画却腾的一下羞红了脸。她将纸张折了折收起来,色厉内荏道:“谁叫你画的!没收了!”
“你好没道理,一张画而已,也值得你这般?”沈言璟瞧着她,终还是叹了口气败下阵来,上前去抱她:“好了好了,你说没收我又没同你抢,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陆千凉哼哼两声,取了火折子点燃烛台,将手中白纸尽数烧毁:“呐,我没说不准你画,你若是想画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