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杯子,小心翼翼的将之推远了些:“你小心些,这杯酒珍贵得很呢。待到明日城外送了药材来,我就能制出解药了。”
“我还没这杯酒重要?”沈言璟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微微眯着眼捏弄着她的手指:“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若是真的这么想,我可要吃醋了。”
陆千凉笑:“你喝的醋还少啊!上次不知道是谁将小黄扔到了冰水里冻了一遭,吓得小黄现在都不敢往我身上扑了。”
沈言璟仰起头来咬她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打在颈侧,痒得很。她缩着脖子去推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唇角处却勾着笑:“连我的女人都敢扑,下次就不扔冰水了,直接扔进皇宫。”
陆千凉想了想宫中妃子养的那些被剪去了指爪,每日只能慵懒的歪在主人的怀里讨欢的猫儿,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城内守军的欢呼声不绝,瞧这架势怕是要彻夜不眠了。陆千凉今日很是劳累,此时已经睁不开眼。沈言璟弯下身来将她抱起来,安置到床榻里侧,身手解了她外裳的衣袋。
陆千凉也不拒绝,任由沈言璟将她扒的只剩一件儿亵衣。然而临门一脚,那人也不扯掉她身上最后一层布料,欠了身子吻了吻她的唇扯了被子来给她盖好:“困了就睡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