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覆在眼上,跨坐在马背上专注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在这样昏暗的状态下,人的眼睛根本无法捕捉到某个人的小动作,除非用耳朵仔细去听。
行军声中夹杂着一种金属撞击声,虽说不重却极有规律,好似有人刻意而为。陆千凉牵了牵马缰,仔细听着那些不和谐的音符。
突然,翅膀扑腾的声音传出。沈言璟目光如炬,猛然回望向这方。陆千凉亦是弯弓搭箭,拉弓若满月,长箭若流星,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只听半空中传来一声鸟类的嘶鸣,陆千凉伸手扯掉眼前覆着的帛带,翻身下马。同一时刻。被长箭射中的半边翅膀的信鸽落到了沙地上,犹自挣扎着扑腾着翅膀。
沈言璟自队伍的最前走来,捡起沙地上的信鸽抽出脚腕儿上的信筒,抽出一张不过手指大的纸条。他只是扫了一眼,便递到火把处烧毁,道:“自己站出来,尚可留命。”
原本安静的队伍里突然一阵交头接耳,半晌过去,并无人站出来。沈言璟一只手捏着受伤的鸽子,扫了眼鸽子翅膀上印上的痕迹,突然一笑:“右相的手什么时候已经伸到玉门关来了,还是说,沈季平终于坐不住了?”
周围一片安静,沈言璟手指一动,捏断了那幼小生命的咽喉:“千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