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着几人一起上桌吃饭,京水沉默着窜上房顶也被他唤了下来。
突然之间,隔着数年的时光,陆千凉再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觉。
母亲坐上一大桌子的菜嘱咐三个熊孩子洗手,父亲虽说绷着个脸,却对她宠溺的很。沈季平安静守礼,沈言璟谈笑如常,深得母亲的欢心。而她,整日同他斗嘴,吃醋于母亲多给沈言璟夹的一筷子肉。兄长时而回家,执着剑以手指敲她的头,笑她练剑不努力。
那时的欢笑是真的,就算是难过也能被母亲做的一碗羹治愈,三人之间从来没有隔夜仇。
“姐姐你哭什么啊。”小女孩伸着一双小手给陆千凉抹眼睛:“姐姐不哭,是大哥哥欺负你了么?”
陆千凉紧忙笑起来,顶着诸人或是疑惑,或是担忧,或是局促的目光道:“姐姐只是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