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过活而已。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数年了。”
陆千凉闻言,这才注意到了这名沙溢城知府焦青染。一身青色官袍早已洗的发旧,衣袖与手肘处几处衣料早已磨破,又用细线仔细的补好。他看上去三十余岁的模样,五官生的平平无奇,聚集在一张脸上却又给人一种莫名顺眼的感觉。
他的模样不像是武将,更像是个饱经风霜的读书人。大漠的风沙在他的额头上划出深深的沟壑,又将他的皮肤附着上风霜,与京城这等水土养出来的沈言璟等人天差地别。
沈言璟今日唤了广袖的绣龙袍服,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玉冠之中,光滑的面颊没有遮挡,更显得轮廓深邃,面冠如玉起来。他一手牵着她,一手拢着袖口端在腰间:“昔年本王曾随先帝来过沙溢城,当时的居民尚可以自给自足。而今不过十余年,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焦青染欲言又止,突然叹了口气:“王爷也知,大漠之中是不适宜作物生长的。昔年先帝在位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方弹丸小国无人敢犯,沙溢城作为边城,自然要好过的很。而今先帝大行新帝登基,四方蠢蠢欲动。每月押送入城的粮草养活兵将尚且不够,又如何能养得起这么多的百姓啊。沙溢城本就不是富庶之城,而今风雨飘摇,怕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