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凉咬了咬牙,脸皮什么的都去死吧!她伸手够了托盘儿,一本正经道:“齐王殿下再爱我一次,嫔妾再也不敢了!”
在沈言璟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目光下,陆千凉端起鱼汤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赤着小脚丫跑回床榻上,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背对着沈言璟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千小姐这过河拆桥用的真是好啊。”沈言璟咬牙切齿的脱了外衫,吹熄了烛台翻身上床,将陆千凉从被茧里剥出来:“既然千小姐吃饱喝足了,是不是也该让本王解解馋了?咱们昨日的账,是不是还没算?”
“沈言璟!你不许过来!我是病人!你不许过来啊!”
“抗议无效!”是以,正在感染风寒的千大小姐引狼入室,被一碗咸鱼汤勾走了三魂七魄,再一次的被吃干抹净了。
第二日清早,陆千凉扶着腰将齐王殿下一脚踹下床去,一双杏眼蕴着泪儿,可怜兮兮的控诉着沈言璟的非人行径,带着同样摔的鼻青脸肿的京水上路了。
一行三人一路南行,恣意游玩儿,行李少的可怜。最初还是坐马车,但马车的效率太低,没过几日便被沈言璟换成了三匹骏马。
京水从马夫变成了殿后的,以一己之力扛着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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