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得先保下,再拖回家里打断腿。”
陆千凉想了想道:“以后我儿子你若是敢打!咱俩就没完!”
沈言璟笑而不语。
两刻钟后,传说中的扬州知府姗姗来迟,满面乌云的一脚踏入正厅。便见这人青色官袍头戴乌沙,脚踏白底黑面官靴,看上去约有五十余岁的年纪,脸上的皱纹似是能夹死蚊子。
两排知府衙手执长棍浩浩荡荡的跟在他身后一步的位置处,见自家大人停下,也尽数停住脚步向左向右转,好不气派。
“姑父!姑父可要给我做主啊!”高胖子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号声,抱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一步扑倒在了扬州知府的脚下:“就是这三人欺负侄儿,他们在扬州的地界上无法无天,这是不将姑父放在眼中啊!”
扬州知府气的两道胡子都翘了起来,便听他一声怒喝:“好胆!来人!还不将这大胆刁民给我拿下!”
京水长剑出鞘,身子拦在二人的身前,一剑便削断了几根木棍。他目光雄鹰般的扫视整场,扣在腰上的手顿了顿,终是拿了下来。
往常这时,京水击退了敌人都是要拿出齐王府的令牌,而后等人叩拜沈言璟的。而今冷不丁的失去了这项权利,倒像是有点儿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