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黑袍兜头罩了下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大船上的小厮侍从一个个的下船,便见沈言璟一脚一个将人尽数踹入水中,目光平静的望着这群爪牙,拍了拍溅到泡脚上的水渍道:“还有没有了?”
他一个打了一群,倒显得陆千凉多余了。冷风一吹,她溅了一身的水倒是极冷,别过头去打了一个喷嚏。沈言璟侧过身子冲她挑了挑眉:“将衣服穿好了,别叫人看了去。”
“嘿!哪儿来的混小子!敢坏本公子的好事!”高公子单手握着桅杆叫嚣道,一手握着扇子遥遥点指着沈言璟吼道:“你又是谁!活腻了么?”
“我活腻了?我确实是活腻了!”沈言璟一脸戏精模样,一双眼亮晶晶的演戏,满面悲愤道:“我等虽然无权无势,却绝不受你等的欺辱!扬州县城又如何?我夫妻二人虽为平民,却也学过孔子教义先贤礼法,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陆千凉:“……”
这一段话慷慨激昂,倒是一副落地书生面对高官时吃不到葡萄酸的悲愤模样。沈言璟这演技……不愧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数年的人啊。
高公子仔细打量沈言璟一番,皱了皱眉头:“你这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儿,爷爷今天不教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