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们船上带了不少的东西,足够吃用半年了。”
“那你急什么?清水和粮食都够,就算是顺流漂上几个月也不会出问题。就算是没了粮食清水,船上还有鱼竿儿可以钓鱼,本王还能饿到你不成?”沈言璟摊开手臂,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道:“天色还早,再来陪我躺一躺。”
陆千凉没好气的给他小腿一脚,力道不大却足够他疼上一阵。她向来如此,说不过了便一脚踹过去,沈言璟没少吃她的暗亏。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陆千凉船上还有鱼竿儿的这件事。她兴致冲冲的寻了鱼竿儿来绑好鱼饵,将钓线垂至水中,一边儿盯着水面一边同沈言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二人离京半月有余,京城的人马来了一遭又一遭,先是捕再是请,后来又变成了求。奈何沈言璟这一次硬气到底,牵着自家媳妇浩浩荡荡的上了船,对前来接人的內侍道:“替草民回禀陛下,草民在天牢之中受了重伤,不能为朝廷和陛下效力了。”
內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未能挽回沈言璟的铁石心肠,只能留下半箱折子打道回京了。沈言璟捡了两本儿瞧瞧,面无表情的将大半箱折子沉了江。
他现在可不拿朝廷俸禄了,还得给小皇帝白干活,冤不冤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