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足只见均是贵气。沈言璟只吃了七分饱便撂下筷子,又替她整理好食盒道:“如此便好,我在牢中到底耳目不明,你若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切记要来找我商量,莫要冲动。”
陆千凉翻白眼:“你度假倒是度的舒爽,倒是我们这些人吃力不讨好,还得收拾烂摊子。”
“你夫君我也是受了苦的。”沈言璟晃了晃手腕儿上的镣铐,有撩了撩袖子露出鞭伤:“你带药进来了没有?还别说,天牢里的鞭子力道不小。”
“你!”陆千凉一急,紧忙去撩他的衣袖。
密密麻麻的鞭伤遍布小臂,轻则红肿重则渗血,可想而知衣襟下的肌肤是何等样子。陆千凉气的只想骂人,怒道:“这小白眼儿狼,白疼他了!”
沈言璟自顾的解开外衫叫她涂药:“小孩子家免不得要耍耍脾气,就是这脾气实在大了些,再多在天牢里待几日,本王这一身皮肉都要被掀掉了。”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受伤的肌肤上,他下意识的一颤,又笑道:“你可别傻到闯进皇宫里找陛下的麻烦,皇宫可不是那么好闯的。本王自己一人已是左右踟躇,你若是再进来,本王可就真的没办法了。”
“又不是没闯过。”陆千凉嘟囔道,仔细的在他的伤上涂好药膏,又细心地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