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雪亮的长剑自后心插入心口突出,贯穿了他的整个身子。他甚至看不见,身后执剑洞穿他胸膛的是什么人。
“阿斐!”琳琅一声惊呼,素手掩口,话尾已经带上了哭腔。冰冷的长剑自他的身体之中抽出,带出大量的鲜血后归鞘。
长剑与剑鞘的摩擦声似是无数的回放在耳边,骨哨声戛然而止,失去了哨声控制的走尸突然像是洪水回流一般的扑向了正中央的楚公斐。肖白亦向这方冲来,却生生顿住脚步,伸手肉搏版推开了身边的几只走尸。
竹笛疯狂的吹奏,响彻整个京城。
琳琅跌跌撞撞的扑向身子渐渐软倒的毒牙,终是在他跌倒的前一刻将他的身子拥入怀中。
血,都是血。染红了他的紫衫后又染红她的白衣,一层层的晕透布料,还带着他经久不散的体温。温热的……叫人几欲落泪。
琳琅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徒然无助的伸手捂住他心口上的剑伤,无助的像是个寻不到家的孩子:“阿斐,阿斐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啊。”
怀中的人,缓缓握住了他的手。
生命随着鲜血急速的流逝,带走的不只有他的生命,还有他仅有的体温。一双白底的黑色锦绣云靴立在他身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