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去西泽吃螃蟹。”
陆千凉也笑,接了一句道:“我吃螃蟹,你嚼螃蟹腿。”
沈言璟道:“还没当家呢就开始管着我,真成亲了你该如何?真是夫纲不振啊!”
“你还敢说!”陆千凉拎起沈言璟的耳朵拧了一圈:“以后将银票都交给我管知道么!”
沈言璟点头直笑:“好好好,现在钱袋不就是在管么,凶死了管家婆。”
陆千凉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二人坐在马车的车板上吹着风,不知不觉得便分饮罢了一整壶烈酒。二人都善饮,却都未醉。
陆千凉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像是鸟儿南飞,游子归家,很安心。纵使是明知是万劫不复,纵使明知明日依旧难捱,她却只想过好今日。
她不知道京城如何,更不知道这一次京城是否还能像往昔一般渡过难关。不过比之现在同他在一起,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天色慢慢明亮起来,冬天天亮的晚,此时已是不早了。
沈言璟拍拍她的肩膀唤她起来,自己执了鞭子赶车。陆千凉缓缓打了个哈欠,道:“我先进去睡一会儿,过一阵子就出来替你。”
沈言璟点了点头道:“我的那套粗布衣裳你替我收一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