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长剑与喻姑息的青龙木杖皆被毒牙收了去,喻姑息尚好,雪白的长发只由几根发带固定,是以还是原来的模样。而陆千凉满头的簪子利器皆被肖白拔了去,此时顶着一颗披头散发的脑袋活像是走尸里的贵族,贵族里的走尸。
沈言璟倚着墙壁而坐,透过窗子望着清明的月色与来回搜寻的走尸,一言不发。陆千凉长长的叹了口气,双脚一撑站起身子,走到沈言璟的身边坐下:“咱们现在可真的是砧板上的肥肉,只等人来宰了。”
沈言璟微微偏了偏头,坐矮了些身子让陆千凉能倚着自己:“也不尽然,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毒母的力量纵使是再强大,也很难同一时间操纵五千毒尸。在这之前,我们都会很安全。”
陆千凉撇嘴:“本想做个解救天下曾生的英雄,一不小心变成了个被天下苍生纪念的烈士。哎,要是靠谱的京水在就好了。”
不过京水此时正被沈言璟关在齐王府,入了夜能不能保持住自己的心智还是两说,若是真的来了,指不定不是来救人的,而是来捅刀子的。
喻姑息闭目盘膝而坐,五心向天汲取着月光的灵气,纵使是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也不忘记修炼。她双眼紧闭,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陆千凉白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