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句不喜欢我便不用了,感动么?”
陆千凉趴着嘿嘿直笑:“我随便说说你便当真了啊,若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不喜欢龙涎香的味道,而是曾经很讨厌一个用龙涎香的人呢?”
沈言璟耸了耸肩,无奈的道:“那也只好不用喽,万一哪天你嗅到我身上的味道想起了那个令你不喜欢的人,那我不是冤死了。”
陆千凉一阵笑,好一阵,待二人都安静了下来,整个街巷都安静了下来,她才道:“其实你是想问我同沈季平都说什么了吧,我若是告诉你,我问了宁王妃呢?”
一阵静默。
陆千凉清楚地感受到那人的身子一颤,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保持着镇定,可那透出声音的颤抖却是不会骗人的。
他抱着她走,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的越来越快,几乎已经是脚下生风。
有一个猜测在心中慢慢地坐实,陆千凉脸颊贴着他的颈侧,将自己的温度渡给他:“你我之间既然没有秘密,我便应该将沈季平告诉我的全部告诉你。陆千凉确实已经死了,就在他卧室里一个白底青花的罐子里。”
“是么?”他道:“确实死了啊。”
那个执伞而立的少年,依旧是那个少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