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段时间却总是索取无度。
直到她身死之时,沈季平都是每日一碗苦药汤子养着她的身子,言说是调养好了身子容易受孕。可从那以后,她却再也没有怀上子嗣。
指甲死死地扣在窗框之上,用力之大甚至抓出了几道指引。她怕是得再探一次宁王府了,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沈季平当年一定是在她房间的香料上做了手脚,这才让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直至死亡。
可事情已经过去半年,如何还找得到当年她房间里的那只香炉?
以沈季平的谨慎程度,绝不会将这种东西留在家中。时间太过久远,很多东西都已经无法取证了,她只能从尚且存在的蛛丝马迹之中寻找真相。
那个人呢?陆千凉突然想起沈言璟。
想起了那年他以自创的“折剑式”堪堪抵挡高九歌,想起她小产那些时日,他每日都来给她送鱼汤。想起……她重生后来参加宁王妃丧礼时,他在灵堂上壮士断腕般的一跪。
若是当年没有离月,很多事情便不会走这么多的弯弯绕吧,她也不用死过一次,再以旁人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窗外飘起了一点小雪,倒是冲淡了她的些许燥热。
陆千凉阖上窗子,撑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