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做的一件事了。”
她嗓音沙哑,就像粗粝的树皮相互摩擦的声音。陆千凉最后吻了吻他的眉眼,又吻了吻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终是狠心转身离去。
她得想办法替他打些猎物,这样下去,沈言璟怕是撑不到等人来救。
沈言璟到底还是不糊涂的,二人掉下山崖是佩剑也跟着掉了下来,此时好好地放在岩洞里。她拿起自己的那一把,拄着长剑艰难的行出了岩洞。
外界依旧是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粘稠的雪片自高空落下,黏在脸上好一阵才会融化。她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雪,像是要将他们这些渺小的人都吞噬掉一般。
这世间,最好欺负的便是天地。最不好欺负的,也是天地。
崖下常年落雪,寻常的兔子山鸡定是找不到的了,能生活在冰雪封冻的平原上的雪兔活动敏捷,也不是她现在这腿脚逮的住的。地上的主意打不得,便只能打天上的主意。
她仰头,果然见有两只雪白的雕儿蜷着翅膀翱翔,哀声连连。此处的山崖距离短,说是天崭也不为过。雄鹰化形的距离远,这等狭窄的悬崖一旦落了下来,便再无飞上去的机会。
硕大的雪片砸在脸上,冻得她的脸几欲裂开。陆千凉寻了颗树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