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初醒,头疼的像是有小人在敲锣打鼓一般。陆千凉有些断片儿,她抱着被子爬起身来,抓了抓自己乱成一捧稻草的头发回神?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该做什么?她自问,半晌才敲了敲额头,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换衣裳。今天便是试剑大会了,她竟然半夜跑出去喝酒还喝了个酩酊大醉!
喝酒当真误事啊。
“当当,当……”敲门声两轻一重,不用回头便知是谁。她蹬上鞋子应了声“进”,随即一只手执着梳子,一只手拢着长发站到镜前梳头了。
房门应声而开,沈季平一身宝蓝色窄袖短打,墨色长发由浅色发带高高束起,一只手提着食盒一只手端着木盆推门而进,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去接了她的梳子:“你先吃东西,我替你梳。”
陆千凉正急的不行,便也不同他客气,抱着粥碗和糕点三下五除二的填饱了肚子,身后的沈季平也适时的替她绾好了发髻。紧赶慢赶,终还是晚了一步赶到会场。
试剑台上,已经有弟子开始比剑。沈言璟双手束在袖中站在陆父的身后,腰侧配着的长剑寒光熠熠,整个人像是出鞘的剑般英姿勃发,丝毫没有宿醉的模样。
陆千凉二人紧忙赶过去,对父亲见了礼,同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