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挣扎,眼底甚至有些充血。
那是血,带着微微的咸腥,也带着微微的甜腻。从没有哪一刻陆千凉是如此渴望血的,她想要扭断面前这人的脖子,看着她的鲜血浇淋自己满身方能得到救赎,方能得到解脱。
她就像是一个渴血的怪物,就像人需要摄取水一样需要饮血,她想要得到救赎,希望得到肯定,希望自己在旁人的眼中并不是这么不堪。
就像是现在,能够决定别人的生命,只要自己的手微一用力,便能将面前这个弱小的姑娘掐死在手中,这就是绝对的力量!
“千凉!”突然,思想被人蓦地打断,她手腕儿一痛,紧接着被人推了一个踉跄。
他看到一席黑衣,仓促间拧开她不断嵌紧的手将她推开,她看到沈言璟飞扑上去扶住身子软倒下去的离月,看到他的手腕儿不自然的肿起,那一定伤到了骨头。
就当是你还我的,沈言璟,当年我为你断了两根手筋,如今你还给我一只手又如何?这都是你欠我的!
沈言璟推开她的力量不容小觑,更何况,现在她的内力正处于汹涌爆炸的边缘,被人这么蓦然打断,瞬间逆流的气血也够她吃一壶的了。
她踉跄着后退,终是撑不住飞速逆行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