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请了那么多师傅都没教会我什么东西,你何必往自己的身上揽活干,这么好的天气,咱们去打猎吧。”陆千凉笑眯眯的双手抱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好不好?”
“不好!”沈季平抬手研墨提笔,在信纸上写了几个句子推给她:“将空余的句子补全,补的好了就带你去玩儿。今天再写不上来,当心我告诉师傅将那个最凶的师傅给你请回来,看你晚上还握不握的住筷子。”
陆千凉直吐舌头:“你舍得吗。”
沈季平气的发笑,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信纸:“当然舍不得,不过在我这儿你若是写不上来,也是要挨罚的。夫子对你是师傅对弟子,我对你是丈夫对妻子。恩,还不快写?”
“好嘛,我又没说不写。”陆千凉撅起嘴,啃着笔杆子抓耳挠腮的填补空缺。
沈季平写的当真是一手好字,一篇簪花小楷带着点点墨香,每一个字都精巧的像是刻上去的一般。与他相比,陆千凉的字便像是老蟑爬上去的了。
陆父也不只是那根儿筋没搭对,非要培养自己的弟子文物双面发展,陆母也帮腔称是。说干就干,第二日白须白发的夫子便提着书箱住上折剑山庄了。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