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纵使是冲动,却也不是什么不知礼的人,不出三日便差人将离月先送了出去。当然,这也不是他自愿的,而是千里迢迢赶回来的陆千城一剑将离月捅了个对穿却不伤及要害,又将沈言璟痛打了一顿,这事才这么过去。
陆千凉觉得,哥哥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了,爹娘虽说没给离月好脸色,但也没有给她报仇的意思,只有哥哥,还记得替她讨回那些日子的苦难与不如意。
这一朝有惊无险,倒也是磨出了些她的安稳性子。陆千城只是在折剑山庄小住了几日,便再一次的打点行装准备远行。
陆父虽然宠溺孩子,但也从不放纵溺爱,陆千城远走时也是从来不去送的。他这一行不知又是几年才能归家,陆母一想到也是眼泪汪汪,索性也不去送。如此,倒是只剩下了陆千凉一人。
陆千凉早早的便坐在树杈上等着,兄长往昔离家都是趁着清晨诸人未起时离去,也免得父母亲人不舍。今日倒是难得,竟然日上三竿也没露面。陆千凉在大太阳下干干巴巴的晒着,险些要以为兄长变成隐形人了。
终于,那道小院儿内,陆千城一身如雪的白袍,执剑走出。陆千凉一乐,双手一撑从树杈上跃下来,拍了拍手一个虎扑挂在陆千城身上:“哥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