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有天大的能耐也是斗不过师父的,至于大师兄陆千城,更不用急人担心。
“想不到,是么?”沈季平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温润的眉眼在月光下越发的宁静柔美:“让我来猜一猜,你都想到了谁?第一个便是陆千凉吧。”
沈言璟隐在墨色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他的手已经搭上了悬在腰迹的长剑剑柄上,几次按剑险些出鞘,却都被他生生忍了回去。
“你给她下了蒙汗药?”沈言璟问道。
习武之人耳目最灵,饶是陆千凉的睡眠再好,二人在外谈了这么久的话她也定是知道了的。可是此时,她却在房中睡得安稳。
沈言璟皱眉:“狼子野心!”
沈季平摇头直笑:“我还以为你要说我狼心狗肺,不过狼子野心又有什么?没有野心注定会被人踩在脚下。沈言锦,你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早已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确是在拖延时间,可他到底在拖延什么呢?沈季平的心思缜密在整个皇室都是出了名的,他的皇兄,当朝圣上也曾赞过沈季平是天生神童,想要在他的口中套话,几乎是不可能。
沈季平伸手执起茶壶,给他满上了一杯水比了个请的动作道:“打个赌如何?我们按时间来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