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忙,就一定会帮你的。”
“一定会么?”沈季平重复道。
陆千凉点头:“一定会。”
“你可知,我刚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沈季平知她不懂,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又为何前方悠扬轻快,后方幽怨哀婉?”
陆千凉摇头,沈季平微微垂下头,念道:“若有人兮山之阿,披薜荔兮带女罗。即含睇兮又遗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为所思……”
二人离得那样近,陆千凉恍似能听到他胸腔中发出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不急不缓,就像他的人一般清新淡雅,不骄不躁。
沈季平其人,正如空谷幽兰,只可远观鉴赏,不可信手赏玩。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莲,可望而不可即,对他的丝毫染指都是这世间莫大的过错。
他的身上带着白梅的冷香,宝蓝色广袖之下,微微握成拳的手拢着袖口,端方雅正之余却又不失少年人的清新明快。他这个人,不论何时都是这样宁静清澈,仿佛这世间所有的污浊都会自行避开他似的。
沉稳儒雅的嗓音自头顶传来,那感觉就像是比体温微微高些的温水流过心坎儿,虽不致命积少成多也会成疾。那声音就像